金融赋能 贸易畅通 厦门自贸片区让“买卖全球”更便利
金融赋能 贸易畅通 厦门自贸片区让“买卖全球”更便利
金融赋能 贸易畅通 厦门自贸片区让“买卖全球”更便利
山水林湖连碧海，鹭岛潮起入画(rùhuà)来。厦门城在海上、海在城中，漫步其间，每一步都是风景(fēngjǐng)。素有“海上花园”美誉的厦门，早已成为中外游客心中的“天然摄影棚”。然而，比厦门“高颜值”更具魅力的，是其改革(gǎigé)开放(gǎigékāifàng)中的“高素质”——在这片(zhèpiàn)被改革浪潮无数次定义的土地上，厦门经济特区40多年来敢闯(chuǎng)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书写了从“试验田”到“示范区”的壮阔篇章。
2024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福建(fújiàn)）自由贸易试验区厦门(xiàmén)片区（以下简称“厦门自贸片区”）考察时指出：“今天，抓改革开放，无论深度还是广度，都比过去要求(yāoqiú)更高了。福建和厦门要适应(shìyìng)形势发展，稳步推进制度型开放，对接(duìjiē)国际高标准深耕细作，多出一些制度性、政策性成果，为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再立新功。”
近(jìn)10年来，以厦门(xiàmén)自贸片区为代表，已发展成为中国重大改革先行政策密度最高、力度最大、措施最集中、效果(xiàoguǒ)最突出的系统集成地之一，累计(lěijì)推出632项创新举措，为全国贡献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新经验新做法。
新故相推，日生不滞。《金融时报》记者近日在厦门采访时感受到，经过10年发展，厦门自贸片区建设与金融高水平(shuǐpíng)(gāoshuǐpíng)开放互相(hùxiāng)助益、融合发展，增强了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联动效应，提升了贸易投资合作的质量和水平，为高水平对外开放和高质量发展增添了新动能(dòngnéng)。厦门正扬(zhèngyáng)自贸之帆，向着更高水平开放的星辰大海破浪前行。
为全国提供可复制的“厦门(xiàmén)经验”
在(zài)厦门自贸片区建设(jiànshè)成果展中，有一本蓝色封皮的《1985年—2000年厦门经济社会发展战略》，主持编制者是时任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习近平。这是(zhèshì)全国经济特区中最早编制的一部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也是中国(zhōngguó)地方政府最早编制的一个纵跨(kuà)15年的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规划。
如今，再翻开这份“蓝图”，凝结其中的科学理念和宝贵经验，至今仍具有重要战略指导价值，提出(tíchū)的建设自由贸易港(gǎng)“三步走”战略，至今对厦门对外开放发展发挥着战略导向作用(zuòyòng)。
在顺利完成“三步走(sānbùzǒu)”战略的第一步(dìyībù)后，2015年4月21日，厦门自贸片区挂牌成立，完成了“三步走”战略的第二步。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是(shì)党中央在新时代(shídài)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战略举措。经过10年努力，厦门自贸片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在主动服务(fúwù)和融入国家战略的同时，形成了一批独具厦门特色的标志性首创经验、差异化探索的做法(zuòfǎ)和典型案例。
厦门自贸(zìmào)片区管委会财政(cáizhèng)和金融服务局副局长赖蓉华向《金融时报》记者介绍，10年来，厦门自贸片区累计推出全国首创举措(jǔcuò)153项，31项“厦门经验”被国务院向全国推广，5个典型案例(ànlì)入选全国自贸试验区“最佳实践案例”。
政策赋能 离岸贸易再加速(jiāsù)
自贸(zìmào)试验区拥有先行先试的优势，随着自贸试验区的深化(shēnhuà)探索，创新成果也在不断丰富。过去(guòqù)10年，厦门自贸片区离岸贸易、跨境电商等一批新业态快速发展。
《金融时报(jīnróngshíbào)》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离岸贸易业务模式呈现“两头在外”“见单不见货”的特征，交易单证形式多样化，缺少(quēshǎo)物流(wùliú)信息辅验渠道，银行真实性审核识别难度较大，容易(róngyì)产生构造、虚假交易风险。
“从2018年开始，厦门自贸片区先行探索开展境内主体离岸贸易业务。”厦门自贸片区管委会财政和金融服务局金融专才(zhuāncái)陈新忠向记者介绍，厦门自贸片区制定(zhìdìng)了离岸贸易扶持政策，构建与国际行业发展相适应的政策体系。为解决银行对贸易真实性核验难的问题，上线了“环球供应链(gōngyìngliàn)与离岸贸易金融服务平台”。该平台具备物流信息(xìnxī)查询、购销业务管理、银企业务信息互动、单证传输、商品交易船舶(chuánbó)轨迹交叉验证等功能(gōngnéng)，对获取(huòqǔ)的海外(hǎiwài)运输、海关、港口等信息数据进行交叉比对。
2021年，厦门市成为国家外汇管理局新型离岸国际贸易试点(shìdiǎn)城市。2025年，厦门自贸片区获得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批复，成为全国离岸转手买卖免征合同印花税试点地区(dìqū)。该政策通过优化税制安排，显著降低了企业交易成本(jiāoyìchéngběn)，有助于吸引(xīyǐn)更多(duō)离岸贸易主体集聚厦门。初步测算，政策实施后，企业年均减负规模可达4000万元(wànyuán)，进一步激发了市场活力。
“通过促进(cùjìn)全球资源(zīyuán)高效流动和优化经济结构，离岸(líàn)贸易不仅帮助企业突破贸易限制，还显著提高了国际贸易效率。”厦门象屿股份有限公司(yǒuxiàngōngsī)财务中心副总监占婵向《金融时报(jīnróngshíbào)》记者表示，离岸贸易业务的开展显著提升了企业的运营效率。企业在货物到港前即可完成转卖，免除了进口复出口的报关及退税(tuìshuì)流程。离岸贸易不仅满足了企业多元化需求，助力境外(jìngwài)业务回流境内，还能为政府扩大税基、增加财政收入。
企业离岸(líàn)贸易业务(yèwù)(yèwù)规模的做大做强离不开金融支持(zhīchí)。工商银行厦门自贸试验区分行行长罗捷向《金融时报》记者表示，工商银行通过“精准服务+科技赋能”服务企业开展离岸贸易，依托电子单证审核、风控模型(móxíng)校验等技术，简化跨境收付汇流程，并通过远期(yuǎnqī)结售汇、期权组合等工具帮助企业锁定汇率风险敞口，确保业务合规性(héguīxìng)与效率双提升。通过对离岸贸易业务“严事前尽调、优事中审核、强事后监测”的全流程、全周期管理，扎实推进离岸贸易业务稳步发展。
离岸贸易业务的探索，为(wèi)国家跨境贸易发展(fāzhǎn)积累了经验，与一般贸易和境内贸易形成互补，为巩固拓展国内国际双循环重要通道重要功能(gōngnéng)、打造新发展格局节点城市提供了助力。
随着金融双向开放与自贸试验区开放试点持续推进，自贸试验区成为(chéngwéi)连接境内市场和境外(jìngwài)市场的支点(zhīdiǎn)，吸引国内国际两种资源支持企业发展。
为(wèi)进一步促进跨境贸易与投资便利化(biànlìhuà)，2024年(nián)3月，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复同意在厦门实施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政策试点；2024年4月，国家外汇管理局厦门市分局发布实施细则，实施5项经常项目和3项资本项目试点政策，向更多(duō)经营主体提供更加高效便捷(biànjié)的金融外汇服务。
开展(kāizhǎn)试点以来，优质企业(qǐyè)外汇资金收付更加便利。“以前(yǐqián)需要逐笔提供贸易合同、发票、提单、报关单等交易单据，手续较为繁琐。自从试点以来，业务办理流程和手续得到简化，大幅提高了汇款和收款效率，节约了公司的管理成本。”厦门国贸矿业(kuàngyè)有限公司有关负责人向《金融时报》记者表示(biǎoshì)。
中国银行厦门自贸试验区分行(fēnháng)行长邱加兴向记者介绍，在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试点政策(zhèngcè)中，退汇(huì)业务的优化也让企业“减流程、降成本、增效益”。厦门自贸片区某主营大宗商品贸易的大型国有企业，因为大宗商品贸易通常需要(xūyào)经过多轮结算，且(qiě)贸易金额大、二次结算周期长等原因，经常有超期限特殊(tèshū)退汇业务需求。以往这家(zhèjiā)公司办理此类超期限退汇要先准备材料(cáiliào)提交到外汇管理部门办理登记手续，再到银行提交材料办理资金入账，整个(zhěnggè)流程一般需要一周时间。依托试点政策，现在在银行柜台直接审核并办理收付汇，从企业准备材料到完成收汇仅需一个工作日。
跨境人民币结算让企业更(gèng)省心
自贸(zìmào)试验区是我国推广跨境(kuàjìng)人民币(rénmínbì)创新的重要试点区域，能够为国内其他城市提供先行先试的宝贵经验。随着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不断(bùduàn)推进，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变得更加丰富和便利，越来越多的企业将人民币作为跨境贸易投资结算的首选货币。
跨境人民币(rénmínbì)业务(yèwù)是指居民和非居民之间以(yǐ)人民币开展(kāizhǎn)的或用人民币结算的各类跨境业务。近年来，为进一步发挥跨境人民币业务服务实体经济、促进贸易投资便利化的作用，中国人民银行出台了一系列跨境人民币便利化政策。具体到厦门，《金融时报》记者从(cóng)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xiàménshì)分行了解到，该行积极联动厦门自贸片区管委会，充分发挥(chōngfènfāhuī)部门合力(hélì)，通过搭建政策联动、招商联动和宣传(xuānchuán)联动“三大机制”，营造人民币跨境使用良好环境(liánghǎohuánjìng)，推动厦门市跨境人民币结算量持续较快增长，近5年平均增速27.7%。2024年，《关于支持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的若干措施的通知》出台，撬动跨境人民币结算增量212.88亿元。
跨境人民币结算已成为企业(qǐyè)开拓国际市场(shìchǎng)、稳健经营的(de)有力支撑。厦门金华南进出口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华南”）是一家成立于2001年的老牌外贸企业，主营健身器材、工艺品和家具等产品，产品主要(zhǔyào)销往欧美、中东、非洲、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以往，金华南国际贸易结算主要使用(shǐyòng)美元，但近年来(jìnniánlái)，美元汇率波动频繁，给企业带来较大的汇率风险。
对于跨境人民币结算(jiésuàn)的好处，金华南董事长(dǒngshìzhǎng)李进江说，2024年，有一笔500万美元的订单(dìngdān)令他印象深刻。“签约时，人民币对美元汇率(huìlǜ)约7.23，折合人民币3615万元。如签约时使用美元签订合同(qiāndìnghétóng)，公司可以选择是否锁定未来收汇结汇汇率。如不锁定汇率，公司未来需要承担汇率波动可能(kěnéng)带来的损失；如锁定汇率，需要在(zài)占用手续额度或部分保证金的情况下，提交锁汇相关手续材料。”李进江表示，当时公司选择使用跨境人民币签订合同，订单执行后就会(huì)收到3615万元人民币货款，无需担心汇率波动带来的风险。
“使用跨境人民币结算后，交易效率(xiàolǜ)明显提高，资金可以快速到账，大大缩短了(le)资金周转周期，提高了企业运营效率。财务管理(cáiwùguǎnlǐ)也变得更加简便，财务报表更加清晰，资金管理也更加顺畅，大大降低了财务管理成本。”李进江告诉《金融时报》记者(jìzhě)。
中信银行厦门(xiàmén)分行(fēnháng)行长助理佘永聪对《金融时报》记者表示，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分行出台政策为银行开展企业(qǐyè)跨境人民币便利化服务提供了政策依据，企业可从每笔跨境人民币业务办理中，切实(qièshí)感受到政策红利所带来的降本增效。未来，随着越来越多企业使用人民币跨境结算(jiésuàn)，人民币在跨境贸易结算、跨境投资、金融市场开放等方面(fāngmiàn)也将发挥更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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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金融时报 记者：杨毅 编辑(biānjí)：杨致远 邮箱：fnweb@126.com 关注金融时报公众号 看更多独家新闻资讯(zīxùn)
山水林湖连碧海，鹭岛潮起入画(rùhuà)来。厦门城在海上、海在城中，漫步其间，每一步都是风景(fēngjǐng)。素有“海上花园”美誉的厦门，早已成为中外游客心中的“天然摄影棚”。然而，比厦门“高颜值”更具魅力的，是其改革(gǎigé)开放(gǎigékāifàng)中的“高素质”——在这片(zhèpiàn)被改革浪潮无数次定义的土地上，厦门经济特区40多年来敢闯(chuǎng)敢试、敢为人先、埋头苦干，书写了从“试验田”到“示范区”的壮阔篇章。
2024年10月，习近平总书记在中国（福建(fújiàn)）自由贸易试验区厦门(xiàmén)片区（以下简称“厦门自贸片区”）考察时指出：“今天，抓改革开放，无论深度还是广度，都比过去要求(yāoqiú)更高了。福建和厦门要适应(shìyìng)形势发展，稳步推进制度型开放，对接(duìjiē)国际高标准深耕细作，多出一些制度性、政策性成果，为扩大高水平对外开放再立新功。”
近(jìn)10年来，以厦门(xiàmén)自贸片区为代表，已发展成为中国重大改革先行政策密度最高、力度最大、措施最集中、效果(xiàoguǒ)最突出的系统集成地之一，累计(lěijì)推出632项创新举措，为全国贡献了一批可复制可推广的新经验新做法。
新故相推，日生不滞。《金融时报》记者近日在厦门采访时感受到，经过10年发展，厦门自贸片区建设与金融高水平(shuǐpíng)(gāoshuǐpíng)开放互相(hùxiāng)助益、融合发展，增强了国内国际两个市场、两种资源的联动效应，提升了贸易投资合作的质量和水平，为高水平对外开放和高质量发展增添了新动能(dòngnéng)。厦门正扬(zhèngyáng)自贸之帆，向着更高水平开放的星辰大海破浪前行。
为全国提供可复制的“厦门(xiàmén)经验”
在(zài)厦门自贸片区建设(jiànshè)成果展中，有一本蓝色封皮的《1985年—2000年厦门经济社会发展战略》，主持编制者是时任厦门市委常委、副市长习近平。这是(zhèshì)全国经济特区中最早编制的一部经济社会发展规划，也是中国(zhōngguó)地方政府最早编制的一个纵跨(kuà)15年的经济社会发展战略规划。
如今，再翻开这份“蓝图”，凝结其中的科学理念和宝贵经验，至今仍具有重要战略指导价值，提出(tíchū)的建设自由贸易港(gǎng)“三步走”战略，至今对厦门对外开放发展发挥着战略导向作用(zuòyòng)。
在顺利完成“三步走(sānbùzǒu)”战略的第一步(dìyībù)后，2015年4月21日，厦门自贸片区挂牌成立，完成了“三步走”战略的第二步。建设自由贸易试验区，是(shì)党中央在新时代(shídài)推进改革开放的重要战略举措。经过10年努力，厦门自贸片区以制度创新为核心，大胆试、大胆闯、自主改，在主动服务(fúwù)和融入国家战略的同时，形成了一批独具厦门特色的标志性首创经验、差异化探索的做法(zuòfǎ)和典型案例。
厦门自贸(zìmào)片区管委会财政(cáizhèng)和金融服务局副局长赖蓉华向《金融时报》记者介绍，10年来，厦门自贸片区累计推出全国首创举措(jǔcuò)153项，31项“厦门经验”被国务院向全国推广，5个典型案例(ànlì)入选全国自贸试验区“最佳实践案例”。
政策赋能 离岸贸易再加速(jiāsù)
自贸(zìmào)试验区拥有先行先试的优势，随着自贸试验区的深化(shēnhuà)探索，创新成果也在不断丰富。过去(guòqù)10年，厦门自贸片区离岸贸易、跨境电商等一批新业态快速发展。
《金融时报(jīnróngshíbào)》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离岸贸易业务模式呈现“两头在外”“见单不见货”的特征，交易单证形式多样化，缺少(quēshǎo)物流(wùliú)信息辅验渠道，银行真实性审核识别难度较大，容易(róngyì)产生构造、虚假交易风险。
“从2018年开始，厦门自贸片区先行探索开展境内主体离岸贸易业务。”厦门自贸片区管委会财政和金融服务局金融专才(zhuāncái)陈新忠向记者介绍，厦门自贸片区制定(zhìdìng)了离岸贸易扶持政策，构建与国际行业发展相适应的政策体系。为解决银行对贸易真实性核验难的问题，上线了“环球供应链(gōngyìngliàn)与离岸贸易金融服务平台”。该平台具备物流信息(xìnxī)查询、购销业务管理、银企业务信息互动、单证传输、商品交易船舶(chuánbó)轨迹交叉验证等功能(gōngnéng)，对获取(huòqǔ)的海外(hǎiwài)运输、海关、港口等信息数据进行交叉比对。
2021年，厦门市成为国家外汇管理局新型离岸国际贸易试点(shìdiǎn)城市。2025年，厦门自贸片区获得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批复，成为全国离岸转手买卖免征合同印花税试点地区(dìqū)。该政策通过优化税制安排，显著降低了企业交易成本(jiāoyìchéngběn)，有助于吸引(xīyǐn)更多(duō)离岸贸易主体集聚厦门。初步测算，政策实施后，企业年均减负规模可达4000万元(wànyuán)，进一步激发了市场活力。
“通过促进(cùjìn)全球资源(zīyuán)高效流动和优化经济结构，离岸(líàn)贸易不仅帮助企业突破贸易限制，还显著提高了国际贸易效率。”厦门象屿股份有限公司(yǒuxiàngōngsī)财务中心副总监占婵向《金融时报(jīnróngshíbào)》记者表示，离岸贸易业务的开展显著提升了企业的运营效率。企业在货物到港前即可完成转卖，免除了进口复出口的报关及退税(tuìshuì)流程。离岸贸易不仅满足了企业多元化需求，助力境外(jìngwài)业务回流境内，还能为政府扩大税基、增加财政收入。
企业离岸(líàn)贸易业务(yèwù)(yèwù)规模的做大做强离不开金融支持(zhīchí)。工商银行厦门自贸试验区分行行长罗捷向《金融时报》记者表示，工商银行通过“精准服务+科技赋能”服务企业开展离岸贸易，依托电子单证审核、风控模型(móxíng)校验等技术，简化跨境收付汇流程，并通过远期(yuǎnqī)结售汇、期权组合等工具帮助企业锁定汇率风险敞口，确保业务合规性(héguīxìng)与效率双提升。通过对离岸贸易业务“严事前尽调、优事中审核、强事后监测”的全流程、全周期管理，扎实推进离岸贸易业务稳步发展。
离岸贸易业务的探索，为(wèi)国家跨境贸易发展(fāzhǎn)积累了经验，与一般贸易和境内贸易形成互补，为巩固拓展国内国际双循环重要通道重要功能(gōngnéng)、打造新发展格局节点城市提供了助力。
随着金融双向开放与自贸试验区开放试点持续推进，自贸试验区成为(chéngwéi)连接境内市场和境外(jìngwài)市场的支点(zhīdiǎn)，吸引国内国际两种资源支持企业发展。
为(wèi)进一步促进跨境贸易与投资便利化(biànlìhuà)，2024年(nián)3月，国家外汇管理局批复同意在厦门实施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政策试点；2024年4月，国家外汇管理局厦门市分局发布实施细则，实施5项经常项目和3项资本项目试点政策，向更多(duō)经营主体提供更加高效便捷(biànjié)的金融外汇服务。
开展(kāizhǎn)试点以来，优质企业(qǐyè)外汇资金收付更加便利。“以前(yǐqián)需要逐笔提供贸易合同、发票、提单、报关单等交易单据，手续较为繁琐。自从试点以来，业务办理流程和手续得到简化，大幅提高了汇款和收款效率，节约了公司的管理成本。”厦门国贸矿业(kuàngyè)有限公司有关负责人向《金融时报》记者表示(biǎoshì)。
中国银行厦门自贸试验区分行(fēnháng)行长邱加兴向记者介绍，在跨境贸易投资高水平开放试点政策(zhèngcè)中，退汇(huì)业务的优化也让企业“减流程、降成本、增效益”。厦门自贸片区某主营大宗商品贸易的大型国有企业，因为大宗商品贸易通常需要(xūyào)经过多轮结算，且(qiě)贸易金额大、二次结算周期长等原因，经常有超期限特殊(tèshū)退汇业务需求。以往这家(zhèjiā)公司办理此类超期限退汇要先准备材料(cáiliào)提交到外汇管理部门办理登记手续，再到银行提交材料办理资金入账，整个(zhěnggè)流程一般需要一周时间。依托试点政策，现在在银行柜台直接审核并办理收付汇，从企业准备材料到完成收汇仅需一个工作日。
跨境人民币结算让企业更(gèng)省心
自贸(zìmào)试验区是我国推广跨境(kuàjìng)人民币(rénmínbì)创新的重要试点区域，能够为国内其他城市提供先行先试的宝贵经验。随着人民币国际化进程的不断(bùduàn)推进，跨境人民币结算业务变得更加丰富和便利，越来越多的企业将人民币作为跨境贸易投资结算的首选货币。
跨境人民币(rénmínbì)业务(yèwù)是指居民和非居民之间以(yǐ)人民币开展(kāizhǎn)的或用人民币结算的各类跨境业务。近年来，为进一步发挥跨境人民币业务服务实体经济、促进贸易投资便利化的作用，中国人民银行出台了一系列跨境人民币便利化政策。具体到厦门，《金融时报》记者从(cóng)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xiàménshì)分行了解到，该行积极联动厦门自贸片区管委会，充分发挥(chōngfènfāhuī)部门合力(hélì)，通过搭建政策联动、招商联动和宣传(xuānchuán)联动“三大机制”，营造人民币跨境使用良好环境(liánghǎohuánjìng)，推动厦门市跨境人民币结算量持续较快增长，近5年平均增速27.7%。2024年，《关于支持企业跨境人民币结算的若干措施的通知》出台，撬动跨境人民币结算增量212.88亿元。
跨境人民币结算已成为企业(qǐyè)开拓国际市场(shìchǎng)、稳健经营的(de)有力支撑。厦门金华南进出口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金华南”）是一家成立于2001年的老牌外贸企业，主营健身器材、工艺品和家具等产品，产品主要(zhǔyào)销往欧美、中东、非洲、东南亚等国家和地区。以往，金华南国际贸易结算主要使用(shǐyòng)美元，但近年来(jìnniánlái)，美元汇率波动频繁，给企业带来较大的汇率风险。
对于跨境人民币结算(jiésuàn)的好处，金华南董事长(dǒngshìzhǎng)李进江说，2024年，有一笔500万美元的订单(dìngdān)令他印象深刻。“签约时，人民币对美元汇率(huìlǜ)约7.23，折合人民币3615万元。如签约时使用美元签订合同(qiāndìnghétóng)，公司可以选择是否锁定未来收汇结汇汇率。如不锁定汇率，公司未来需要承担汇率波动可能(kěnéng)带来的损失；如锁定汇率，需要在(zài)占用手续额度或部分保证金的情况下，提交锁汇相关手续材料。”李进江表示，当时公司选择使用跨境人民币签订合同，订单执行后就会(huì)收到3615万元人民币货款，无需担心汇率波动带来的风险。
“使用跨境人民币结算后，交易效率(xiàolǜ)明显提高，资金可以快速到账，大大缩短了(le)资金周转周期，提高了企业运营效率。财务管理(cáiwùguǎnlǐ)也变得更加简便，财务报表更加清晰，资金管理也更加顺畅，大大降低了财务管理成本。”李进江告诉《金融时报》记者(jìzhě)。
中信银行厦门(xiàmén)分行(fēnháng)行长助理佘永聪对《金融时报》记者表示，中国人民银行厦门市分行出台政策为银行开展企业(qǐyè)跨境人民币便利化服务提供了政策依据，企业可从每笔跨境人民币业务办理中，切实(qièshí)感受到政策红利所带来的降本增效。未来，随着越来越多企业使用人民币跨境结算(jiésuàn)，人民币在跨境贸易结算、跨境投资、金融市场开放等方面(fāngmiàn)也将发挥更大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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